阳陵不夜风

讲话像放屁,我随便说,你随便听

黑瞎子罚戏

#骰输罚戏#

13.睡错人了。

说起来非常操蛋。

从来没觉得德国人能玩的这么开。本来好好的毕业散伙饭,愣开成群魔乱舞夜店现场。

我也不记得我喝了多少酒,好像黑啤得一大半,再加上香槟,红酒,乱七八糟的浇灌了大半夜,我几乎找不着北。只是递酒,喝,敬酒,接。

也不记得有多少女人从我身边过,只记得好像抱了几个,又被几个亲了,喝的眼前全是重影,看东西全是光晕。

一醒过来脑袋疼的要炸了,然后发现浑身上下被扒的就剩条裤衩。看了眼身上,好像没有什么奇怪的痕迹,吓死老子了。挣扎着起来看睡了几天,旁边来了句“Es ist zehn uhr morgens, schatz.”

听声,是个女的,好像不算太年轻。

一转头,我差点吐出来,一个二百来斤的妹子正笑眯眯地看着我,一身清凉的短裙,笑起来的时候,我看到了她的龅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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